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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第四篇雄文】为何学术界流行“逐臭式研究”?兼谈对组织理性的思考

唐亚林 唐家弄潮儿
2024-09-19

202217 09:55

 

【组织理性】昨晚经济学院一位青年才俊发来八九部国外关于组织学方面的经典书籍,主要是组织经济学方面。将其转发给研究生们参考,自己也会抽时间系统阅读。

 

前天下午与博士生聊组织理性话题,感觉这是一个亟待研究的富矿,因为国内外要么是从管理学视角进行研究(管理心理学或组织行为学),要么是从社会学视角(经济社会学),或者从哲学角度谈主体性问题,都基本忽视最为重要的“(政治)组织主体理性问题”(本人生造的一个学术概念)。

 

此问题值得好好深挖。

 

202217 10:26

 

【组织理性之二】那天跟博士生谈如何去分析组织理性的成长问题?斯科特的《组织理论》(或许翻译为《组织与组织化》更合适)把理性内蕴于结构之中,提出目标具体化、结构正式化两大路径。



而马克斯•韦伯的科层制理论实质上就把法理型权威的生成过程当作组织理性化过程。

 

如果稍微延展开来,可以说“组织理性化过程”包括四个相互联系的维度:目标具体化、结构正式化、机制流程化与规则标准化,即组织理性化过程就是组织的制度化过程。可以写篇大文章呢。

 

202217 13:59

 

【组织理性之三】中午炒菜时还想,思想史(包括哲学)上对理性的理解过于狭窄,简单的理性之不及与理性之规划教条二分,结果形成演化主义与建构主义(亦称经验主义与唯理主义)两条人类社会政治制度建构路径之分,其结果是忘了理性不及与理性规划实际上是在互动中完善政治制度体系的建构的。

 

这种对理性的二分,更进一步地被应用到信息不对称条件下经济学领域与公共政策领域中诸如博弈理论、理性选择主义等的创立,其结果又带来了另外一个长期以来对理性认知与研究的阙失状况。

 

而这个新认识,实际上就是“政治组织主体理性”新范式可以开创的新空间与新指向。具体如何,等有空时写出文章来系统论述之(在《使命型政党:新型政党理论分析范式创新与发展之道》以及《论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十大显著标志》二文的结语中已有所说明,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自行查阅)。


进一步阅读请看如下链接:


使命型政党:新型政党理论分析范式创新与发展之道


论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十大显著标志


202218 09:25

 

【组织理性之四】关于组织理性的延伸思考还可从多方面思考:比如为何同一个组织,都强调居安思危,都强调强力反腐,为何一个效果不彰,为何另一个成效卓著?像此情况,我们在中共十八大前后看到了鲜明的分水岭。

 

又比如,为何一个组织中最高层的领导集团最重要?为何我们从管理角度强调领导者的变革能力,而从政治角度就不认可领导者团体的变革能力呢(我认为要特别重视对中共的中央领导集团或者马克思主义政治家集团的研究)?再比如,组织理性包不包括领导集团的理性?

 

实际上,只要深入地多问一问,以往的政治学也好经济学也好,很多靠推理而得出的基本理论假设与理论范式都站不住了,都需要重新书写新的理论出发点与知识体系了!

 

202218 09:35

 

【组织理性之五】如果稍微注意一下书斋里的学问研究,绝大部分人都忽视了如今的走向,即我命名的“逐臭式研究”,也就是从负面出发(所谓从问题出发),搞有罪推定式研究,并通过所谓量化式显著性与否,以证明之前的假设正确与否。

 

更会来事的,就是胡乱命名,如威权政治、断裂社会、民粹主义、极化思维、政治锦标赛、抗争政治,诸如此类。

 

学术界将此当作推陈出新的理论创新方式,一方面说明整个学术界进入了逐臭式高度内卷状态,另一方面也说明学术界的学术研究根本无法体现理性的声音与理性的成长,因为学术界早就把研究当作谋取名利二字的敲门砖了!

 

补充:

 

【组织理性之六】学术研究走向“逐臭式研究”,表面看是所谓问题意识与创新需要使然,即需要在他人研究基础上进一步推动知识生产与再生产进程,而要体现这种生产新特征的就只能从问题出发,从负面出发,才能更好地提出问题、研究问题,至于需不需要解决问题,那就不是学术研究的使命了。

 

学术研究亦如生活中人的常态心理与社会的常态反映般,即“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将人的偷窥式猎奇式阴暗心理发扬光大,成为庸常人生的一种自我安慰罢!

 

当然,学术研究有一个自我保护盾牌在那里熠熠生辉:所谓独立批判意识,还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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